那是夏天的触角,春天的尾梢。
总是细细密密地过来,有时似有还无,但仔细又极易分辨。
一旦辨出了,便逃挣不出了。本不过方寸大小的天地,一桌一椅一书箱而已的间距,无论如何躲不开,避不过。
有时却又是极明晰地过来,像是一个古怪的阵法,把你一下子困住,连精神也会被干扰,只有烦躁。
有一位文学评论家说过,旧式的中国人多数认为是自己的不圆满才招致某种不幸或厄运的。作为新式的中国人,虽确定这与自身多半无什么干系,至多也不过是身高原因坐到了后几排,可也不知该怨谁怪谁。
不是谁刻意带来的,可存在即合理的那个理,是理由,而非理法,是reasonable,而非valid.
又该怎么办呢?
看出来了吗?这是用文科生的方法分享有一个脚臭的邻座的感受
[微笑]
虽然很生气但要学会优雅地微笑